了屋,在谢长宁的帮扶下,挣扎着起身,无奈笑道:“祖母,怎么连您也来了,安儿染了这风寒倒是值得了。”
“你便躺着,起来作甚。”谢老太太坐到床边,恨铁不成钢道:“怎这般没用,祖母这把老骨头都好端端的,这回暖的天儿你倒好还染上了风寒!”谢老太太不由分说地瞪了眼谢长安,转头看向青霜,“方才太医怎么说,可是有什么大碍?”
青霜据实已报,谢老太太微微颔首。
“祖母今日怎么会来?”谢长安斜倚着,略显苍白的脸色叫平日的凌厉少了些,反倒是有几分病娇弱的态美,慵懒地望着谢老太太。
谢老太太不着痕迹地打量一眼谢长宁,似是而非道:“祖母今日来,是为了见一见那萧钰,成日听得你夸那萧钰如何如何,祖母不得亲眼一见,总归是安儿未来的夫家,祖母岂能一无所知?”
闻言,立在一旁的谢长宁羽睫轻动,不自觉地拽紧手帕。
谢长安温和一笑,不觉有几分娇憨,“祖母,萧钰便在屋外,您见见便是,莫要吓坏他了。”藏在锦被之下的手微蜷,莫名的紧张。
谢老太太斜睨一眼谢长安,拿着拐杖在地面上“砰砰”敲了两下,不满道:“安儿说的什么话,祖母这把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