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你宠坏了去。”话落,掂了块窝丝糖与萧钰,转头看谢长安,“哀家得不得欢喜,倒是无碍,只要钰儿欢喜,哀家便欢喜。”
“谢二小姐,哀家听闻你曾失踪数月,这其中发生了何事,哀家不知,亦不想知,今日提及,并无他意,只盼谢二小姐用心记着,若不是钰儿,便没有你的今日……”
谢长安清冷的眸子一沉,心中略有疑惑,却并未多说,只顺从道:“太后所言甚是,安郡王的恩德臣女定将铭记于心,不敢忘怀。”
萧钰心内叹息,却不好多言。
太后拿着绣帕颤颤巍巍地拭去萧钰嘴边的碎屑,漫不经心道:“倒是个知恩图报的。既如此,哀家还有一句,日后进了安郡王府,好生待钰儿,钰儿虽然不明白,不代表哀家不明白。”
“皇祖母,长安待钰儿好,钰儿明白!长安第一回见着钰儿,便待钰儿好!”萧钰嘟囔着,认真地望着太后,“皇祖母,长安不像旁人,长安也不是旁人!”
瞧见萧钰神色认真,太后安抚一笑,“既然钰儿如此说,皇祖母便不再多说,只是钰儿你且记着,皇祖母是为着钰儿好,钰儿可莫要恼了皇祖母才是。”
萧钰忙不迭摇头,看了看太后,又看了看谢长安,欢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