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氏的衣袖,淡然自若一笑,“王妃如此说,自有王妃的看法,母亲何必挂怀,总归安儿言行皆在规矩之内,安儿问心无愧,如此,又何惧空穴来风?”谢长安抬眼看向面色不虞的燕郡王妃,似有所指,“再者,便是安儿糊涂,祖母岂是糊涂?安儿只叹未将祖母的一身本事学了来。”谢长安这般言语犀利,不只为着自证清白,也为着谢长宁,毕竟一山不容二虎,何况是两只“母老虎”?
“娘,钰儿来了,钰儿要吃寒瓜!”萧钰清亮的声音顿时打破凌冽的气氛。跑到跟前,一眼就见着眉眼带笑的谢长安,高兴道:“长安你来啦?咦,长安你为何不吃寒瓜?可好吃了,比窝丝糖都不差!”话落,生怕被人抢了似的,往谢长安面前又放了几块寒瓜,兀自念念有词,“长安吃,钰儿吃!”
瞧见萧钰无赖的模样,忠亲王妃无奈一笑,但见谢长安依然淡然处之,未见半分轻蔑,反而含笑相迎,心里暗叹萧钰是捡着宝了。
燕郡王妃自然颇为不屑,张口又想着说些什么,但一想到谢长安犀利的嘴皮子便不再说话,只是懒洋洋地倚在一旁轻摇蒲扇。而林氏的面色便复杂许多,又是担忧又是欣慰,好似百感交集。
不谙世事的萧钰只狼吞虎咽地吃着寒瓜,偶尔抬头笑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