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
殊不知皇帝便是为这磋磨一下谢长安的心绪。
“既然郡王妃这番能说会道,朕也不再拐弯抹角,朕今日召了你二人来,便是为着司马小姐与安郡王的婚事而来?”
“婚事?什么婚事?钰儿已经和长安成婚了!”默不作声的萧钰突如其来的开口,眼底迷茫,不明所以地看向谢长安。谢长安没有理会萧钰,只定定地看向皇帝不说话,眼底的冷意恰似三尺寒冰。
瞧见二人变了脸色,皇帝心里舒坦不少,脸上的笑意总算真切了几分,对着萧钰循循善诱道:“安郡王,你确实与安郡王妃成了婚,只是这成婚不是只可成一次,如今那司马小姐倾心于你,司马大人又向朕要了赐婚的赏赐,朕岂有不赐只理?”转头看向谢长安,不无得意,“多一人与燕郡王妃一同服侍安郡王,总叫王妃轻松些,毕竟王妃还要管着府邸,总是力不从心啊。”
“长安,他在说什么?钰儿不明白。”萧钰拉着长安的衣袖,好似嗷嗷待哺。谢长安安抚地看了萧钰一眼,抬头看皇帝,“劳皇上费心,臣妇深觉惶恐。皇上明鉴,臣妇并未觉力不从心,无须旁人一同伺候王爷。”
皇帝眼底掩饰不住的轻蔑,“今日来,朕并不是来征询王妃的意见,而是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