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的心思,金口玉言道:“此事便如此定下,明日待钦天监择了日子,朕便会下旨赐婚。安郡王妃,安郡王不明白些,你须得从旁规劝些。”
规劝?规劝自己的相公娶了小妾来添堵?
谢长安暗自翻了个白眼,面上的脸上也好不到哪去,懒怠抬眼瞧皮笑肉不笑的皇帝,冷声道:“臣妇遵旨。”
萧钰并谢长安离了御书房之后,径直往慈宁宫去了。
“皇上,那安郡王这般行径,并无半分伪装的痕迹。若是伪装,以他对安郡王妃的心意,断不能叫皇上全了这么亲事,皇上您看……”
皇帝亦是心内纳闷,却始终无法消去心头的疑虑,且事已至此,走一步便是一步,左右于他无甚大碍,当即:“安郡王自幼聪慧,若是有心隐藏,岂能叫旁人看出?此事便如此定下,左右司马小姐倾心于安郡王,且是为侧妃,不吃亏半分,便是司马大人您……”
慈宁宫内,谢长安将皇帝的作为据实已报,萧钰从旁时不时添两句,叫太后身上的气势愈发沉了下去,眸光莫测,手里拨弄否佛珠的动作慢了几分。
不多时,萧钰并谢长安便回了安郡王府,就在马车内,萧钰都不知将皇帝骂了几个来回,偏生不是什么粗鄙之人,出口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