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长安并萧钰的马车前脚刚走,后脚宣旨的公公便来了,不想还是扑了个空,且得了萧钰并谢长安不知归期的消息,忙回宫复命。
翌日,圣旨便下到了忠亲王府,萧元代萧钰接了,忠亲王妃却道:“如今安郡王自称一府,便是元儿接了也无济于事,左右每个新郎官,如何成婚?”
不待太监开口,忠亲王妃又道:“请告与皇上,钰儿的行踪本王妃不知,莫要叫忠亲王府兴师动众地去寻人,若是传了出去,也不怕人笑话。”因着心里有怨气,忠亲王妃并未留了面子。
公公面色一噎,却碍于权势不敢多言,左右这事也是皇上不厚道,只得讷讷地应下,灰溜溜地回了宫。
“哼,一个二个的不把朕放在眼里!”皇帝目光阴鸷,却无可奈何,只强压心头怒气,一字一句道:“那边着人去寻安郡王,务必寻了回来!”到底是新皇,且不说如今朝局不稳,便是忠亲王府根基深厚,量他也动弹不得,且还有太后在后方坐镇……
这厢一通闹,谢长安并萧钰却自在得很,兀自窝在车厢内你弄我宁。而车夫驾着车一路飞驰,目标明确地往上回萧钰落崖的地方去。
不过半日,二人顺着小道来了上回避难时偶然找到的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