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旁人插进来的钉子,一时该发卖出去的发卖出去,该立规矩的立规矩,府内倒也清静许多。而桂嬷嬷则愈发仔细地伺候谢长安的一食一水,断不叫再发生如此大的疏忽。
萧钰俊眉紧锁,眼底有几分怒意,忽而兀自呢喃,“莫不是宫内那位?”话落,忽地冷笑,“这般处心积虑,倒是将我萧钰看得十分重啊,想我萧钰何德何能?!”
心有余悸的谢长安亦是不解,那位如今都已荣登大宝,为何偏生要咬着萧钰不放?他做他的九五之尊,萧钰做萧钰的闲散王爷,何来冲突之有?
瞧见谢长安疑惑的神色,萧钰心有所感,冷笑道:“若是长安想知道为何,为夫倒能说其一二,不过是怕为夫过于聪慧,抢了他的位置罢了,当真好笑!”
二人不知的是,这回确实误会了皇帝。
“这些个狗奴才,这点事都办不好!”一个略微熟悉的却愤怒不已的女声,“下回,若是不能得了好消息,你便提头来见,滚!”
说回萧钰与谢长安,不过一会,气氛便缓和不少,萧钰褪去怒意,温和地贴在谢长安的腹部,却仍是听不到动静,俊眉轻皱,不由得有几分埋怨,“长安,他何时才能理会我?”
“且再过些日子吧。”谢长安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