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剑只差一寸方才堪堪止住,叫萧钰心中一紧,忙上前护在谢长安跟前,“你走开,把你的剑那走开,钰儿革你的职!”
谢长安却是安抚一笑,“王爷我无碍的,稍安勿躁。”转头看向王叔,“王叔,人活于世,无信不立,你只说与我,那一摞书信,当真是自书房搜了出来?”
汤万山分外恼火,“哼,岂能有假?”
王叔面露担忧,踌躇着不说话。
“无碍的王叔,我与王爷是清白的,自不怕旁的这些伎俩。”谢长安朝王叔颔首,“你且实话实说,相信我,我是安郡王妃,自然不叫旁人欺侮了安郡王府去。”
瞧见谢长安面色不惧,神色笃定,王叔终是点头,叫安郡王府的一干人等面色骤变,好似要哭了出来,额上立马沁出冷汗,在耀目的光下熠熠发光,身子止不住地颤抖,双手紧握,战战兢兢地看着形成包围圈的禁卫军,忽地有人跪下,忙不迭地磕起了头,“官爷饶命,官爷饶命……”紧接着,好几人尽皆效仿,不多时便跪了一地,哭喊声一片。
瞥了眼跪地求饶的一干人,谢长安神色却仍是云淡风轻,“既是从我府内搜出来的,本王妃自然不会不认,只不知这一摞书信的内容是什么?怎的就能证明我家王爷便是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