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过皇伯伯。”
宫人是有眼力劲的,忙扶了一干人等起身,又拿了几张方凳来与几人,不过只忠亲王夫妇坐下来,到底是岁月不饶人,跪这么大一会,站都站不利索了。
随后,萧钰自腰间掏出令牌,“这是自当夜血洗我安郡王府的歹人身上搜出。”又看向奄奄一息地躺在一旁的黑衣人,“据供述,当夜一共有一十八名黑衣人闯入我安郡王府,其中有禁卫军也有皇上的暗卫。”顿了顿,萧钰又道:“先前长安有身,被人下了毒手,我已查出是吴淑妃所为,且那吴淑妃与陷害我买卖国通敌的司马妍有些关系。”
一旁狞笑的皇帝忽地想起什么,迫不及待地走到太上皇跟前,言之凿凿道:“对,那孩子,朕查过,那孩子分明只是旁人托给农户,再与了忠亲王府,分明就是个圈套!若不出朕的意料,那孩子便是萧钰亲生骨肉!萧若辰,辰者宸也,帝王也,如此不是狼子野心又是什么!”皇帝目光阴毒,好似毒蛇的信子一般,叫人望而生寒。
太上皇目光落在萧钰身上,眼底却无半分怀疑。
事已至此,再隐瞒也没有任何意义,左右萧钰也想为萧若辰正名,于是落落大方地承认,“皇祖母,皇伯父,请恕钰儿欺瞒之罪,辰儿却为长安怀胎十月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