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拽,萧钰低头,见着萧若辰独自站立于地,一手抓着自己的袍子,一手不知上哪抹得脏兮兮的,无辜一笑,那只脏兮兮的小手不意外地落在自己洁白的袍子上,立马多出一座“五指山”,萧若辰却犹觉不过瘾,胡乱抹着,擦着,洁白的袍子到底被糟蹋得不成样子。
萧钰欲哭无泪,当着谢长安的面,打又不能打,骂又不能骂,除了忍着,便是向谢长安告状这一招,不必多想,萧钰二话不说地搞起状来,“长安,你瞧瞧辰儿,这坏家伙成日只知道作弄我!”什么白衣翩翩,现在也是“泼墨山水画”。
谢长安无奈,拿了帕子仔细将萧若辰的手擦干净,板下脸教训,“日后可不能这般胡闹,不然这袍子便要叫你洗干净了去。”
不知是否因着私下定下的“娃娃亲”,寇涟漪瞧见萧若辰被教训,而萧钰却在一旁偷笑,一时心中不平,“萧钰哥哥,你怎的这般小气?这么大人了,还跟一孩子计较,当真是平白活了这么些年!”
闻言,萧钰好似见了鬼似的,不可置信地看了眼寇涟漪,一脸的疑惑,却并未说话,而那寇涟漪的数落紧随而至,“哼,一点男子气概也没有,我真真是看走眼了!”莫名的,萧钰非但不恼,反而生出几分轻松,“你说得对,你当真是看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