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位大人,哪位公子从往过密,但都未出什么大事,众人亦是一笑置之,毕竟到底是个娇滴滴的小美人,谁见了不心痒痒?直至去年……”
“三年前,也不知这欧阳菲使了什么手段,生生拆散了已有婚约在身的王御史的庶女王莺莺与古太医之子古风,拆散便拆散了,左右不是良缘。就在众人以为那欧阳菲与那古风乃是真心相爱,不想那欧阳菲又与旁人搭上了干系,还是有妇之夫,只因那人位高权重……”
萧钰面露厌恶,谢长安轻蹙眉头,“这欧阳菲倒有几分本事……”
寇涟漪却是不依了,“哼,什么本事,不过是些见不得人的手段,不是我胡言乱语,那欧阳菲虽是待字闺中,谁知是否还清白?眼见二九年华却无人求娶,想来便是因着这遭了。”
“涟漪,你也二八年华,可是有什么心思?”谢长安瞥了眼萧钰,兀自继续开口,“若是有中意之人,你便说与姐姐,姐姐帮你瞧瞧,不叫旁人将你欺了去。”
没有意料到谢长安会如此直白地问询自己,寇涟漪先是一怔,而后俏脸娇羞,不知是想起了谁,心乱如麻之间余光瞥见有恃无恐的萧钰,狡黠一笑,落落大方地承认,“姐姐何须再问,早些时候涟漪便说了,非萧钰哥哥不嫁,自然要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