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满是轻蔑,却是没将其放在眼里,只是不时挑刺,全做无聊时的消遣,可心内却是焦灼的,巴不得萧钰就在眼前,好叫她一鼓作气。
狂妄的巴木青选择性地忽视了身陷囹圄的处境,似是女主人一般,佯装不在意地问道:“王爷可在府内?这几日王爷都在做什么?”
宁婆子诚惶诚恐地应道:“王爷在书房,这几日王爷都在书房,且不让外人进去,老奴也不知王爷在忙活什么……”
“书房啊。”巴木青若有所思,自然而然地联想起萧钰说的想法子,勾唇一笑,倾身向那婆子,循循善诱道:“今日表现不错,若是能长期以往,本公主既往不咎,你可是明白了?”
宁婆子一喜,忙不迭地应承下,“老奴明白,老奴明白,谢公主开恩!”
下午时分,巴木扎扣响了安郡王府的大门,并未吃了闭门羹。
在书房藏了几日的萧钰总算不做缩头乌龟了,出门今日,兀自伸了个懒腰,施施然地往会客厅去招待巴木扎了。
一踏入正厅,就见巴木扎兀自站在厅内,只一仆从在侧,桌上也不见茶水点心,萧钰暗自苦笑,这满府的下人当真是义愤填膺啊,可眼下不是计较的时候,唇边一勾,礼貌疏离的笑意挂在脸上,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