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看向不远处,萧钰正费力地抱起昏厥过去的巴木青,萧元眉头一皱,索性不再看,“涟漪,我们走吧,日后可不能再如此胡闹了。”
寇涟漪忙不迭地点头,可脸上好似意犹未尽,又深看了眼萧钰,方才与萧元并肩而去,待走远了,方才踮脚附耳道:“我瞧着萧钰不对劲,好像不是萧钰。”
萧元眸光皱敛,眼底闪过精光,转头却是温润憨实,叹气道:“你莫要胡思乱想了,那模样分明是钰儿,怎么会不是?唉,若当真不是,那边好了。”言语间尽皆缅怀,往日和睦的光景怕是难再。
寇涟漪略一思索,顿觉萧元言之有理,遂不再想了,一时又恼怒起来,兀自嘟囔,“早知道方才我就不手下留情了,这对狗男女!”话落方觉不妥,小心地抬眼看萧元,见萧元面色无异,心下稍安。
谢长安一走,是将人都带得彻底,府里的长住大夫也叫谢长安带往荣安侯府去了,萧钰只得遣人往街上请大夫去,眼下他可不敢请了御医来。
这大夫一请就是一个时辰,那厢巴木青悠悠转醒之后,那大夫还未来。后来可算是来了,却是个江湖郎中打扮的大夫,萧钰皱眉,目光落在请大夫的小厮身上,“为何没请了安正药馆的大夫来?”
小厮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