钰怒不可遏地去找巴木青讨个说法。
    盛怒中的萧钰全然不顾往日的浓情蜜意你侬我侬,劈头盖脸地质问道:“巴木青,外头那些流言可是你的手笔?”
    巴木青一愣,旋即满目委屈,眼泪说落就落,捂了帕子在眼前,佯装不明所以,抽泣道:“王爷您说的什么流言?巴木青成日只在这屋内,又如何能做什么……”身子因啜泣而颤抖,**裸地指责萧钰的“污蔑”。
    萧钰岂能被轻飘飘的一句话打发了,目光灼灼地盯着巴木青的脸,条理分明道:“早些时候你说漏嘴说是要与我一个良机,这会流言就起了,莫要说什么无巧不成书!”
    巴木青只哭得肝胆俱裂,伏在床榻上身姿妖娆,却是又说不出的委屈,“王爷,巴木青身中软骨散……又被,又被囚在这方寸之内,府内的下人尽皆是谢长安的人,王爷您叫,叫巴木青如何去生了什么谣言!”
    萧钰语塞,一时找不到反驳的话头,忽地瞥见不合时宜的出现的宁婆子,眸光微闪,立时唤了宁婆子往跟前来,当着巴木青的面问道:“这几日可有好生伺候公主?”
    宁婆子战战兢兢的颔首。
    萧钰深看了眼宁婆子,却是不怀疑,只因宁婆子本是向着谢长安的,随即一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