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有所爱,我就单爱谢长安这一娇俏美人。”言语间好似放荡不羁,却藏了情深不悔。
群臣议论开来时,萧钰已含笑出了金銮殿,想是迫不及待地要去寻了谢长安。
目送萧钰远去,右相捋了长须,藏了勾心斗角的目光透露了睿智,感叹道:“安郡王……倒是通透的啊。”
萧钰要美人不要高官侯爵这事风一般地传了出去,铺天盖地的,势不可挡地洗刷了老百姓先前的误解,遂不再是怀疑萧钰是居心叵测的浪荡子,已然羡慕起了谢长安,毕竟萧钰为其放弃了大好的前程,闲散王爷与真正入仕者是全然不同的。
“啧啧啧,上回谁还说那安郡王妃是为着面子,瞧瞧,可不是什么为着面子,是为着里子,人家好着呢,还保家卫国,不是什么卖国贼,是忠臣良将!”
旁人亦是附和,虽不知先前是否愤慨地怒骂过萧钰,“可不是,安郡王瞧着面相温厚,岂会是十恶不赦的卖国贼负心汉!”
先前叫谢斌教训过两句的那人,闻言只讪讪,却不敢多说,生怕又说了什么不中听的,冷不防又打哪冒出来个谢斌萧元的,他的小心脏可受不住。
一念起,是天堂,一念落,是地狱,传言就是如此骇人,亦是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