钰的。”
众人皆落泪,眼前的谢长安,是他们从未见过的,心灰意冷又坚强无比,除去心疼,只能愈发催促手下之人,一定要找见能为萧钰解毒之人,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夜里,没了往来的医者,谢长安仔细地替萧钰擦拭着身子,小心地避开手上的伤口,那毒倒也奇怪,每日的颜色只深上半分,如今依然是浅淡的,隐约有了腐烂的气息,不过李大夫说了,面上却瞧不出什么大碍,可内里的经络却是在逐渐被侵蚀。
待都收拾妥当,谢长安和衣而卧,目不转睛的望着萧钰逐渐消瘦的脸,英俊如斯,却没有了生机,戏谑,狡黠,无赖,什么神采也无。
谢长安伸手在萧钰的面上一一轻抚而过,好似在心里刻画,良久,轻声道:“萧钰,你怎么舍得不行,你怎么舍得看我难过,嗯?我在用苦肉计,你怎么就不心疼呢?”说着,滚烫的眼泪就落了下来。
“不想辰儿吗?圆儿也不想吗?你若不想,我就不叫他们来见你,你也听不见他们唤你爹了,好几日没听了,你想是不想?”
“萧钰,其实我饿了,我想吃鸿运楼的胭脂鹅脯,想吃沾了酸梅酱的烤鸭,想吃荷香居的荷香鸡,想吃……可是我吃不下啊,你不起来陪我去,我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