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无碍的,先为王爷诊治过吧。”
“唉。”中年医者叹了口气,只一句,他就听懂了谢长安的倔强,世人都道安郡王与安郡王妃伉俪情深,甚至不惜为安郡王妃舍弃了有实权的高官侯爵,眼下所看,安郡王妃亦是用情至深……思及此,遂不再多说,转头往床榻去了。
一旁伺候的青霜却是焦灼不已,方才谢长安开门时,她分明瞧见谢长安的手却是不稳当了,轻微哆嗦着,几日几夜的不眠不休,又不肯用膳,任谁也顶不住。
担忧的看了眼谢长安,青霜一咬牙,悄无声息地出了屋,不多时,梨白进屋替了青霜。
今日与昨日无甚不同,从未间断过的医者,可每一个都是摇头叹息,至多也只是提了法子勉强控制侵蚀着经络的毒素,并无多大的进益。
谢长安早已麻木了,木然地看着挫败而去的医者,神色不变,只是木然,好似泥塑的雕像,不见七情六欲,叫众人瞧着愈发心惊。
忠亲王妃与林氏愁得两鬓又白了不少,两人寻思着再如此下去肯定不行,正在绞尽脑汁时,忽而瞧见刚练完武的萧若辰,两人对看一眼,想法不谋而合,忙出声唤道:“辰儿!”
因着萧若辰得知了萧钰的情形,李若愚与谢长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