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
他双手伸过去,却没有接过碗,而是抚摸着她的手柔声道:“梦竹,那时我就想,我不要我的女人哭,哪怕是为她盛饭!”
梦竹欲要挣脱开来,被他死死握住,象是溺水的人握了一根救命的稻草,他一手将碗放下,一手紧握住她,哀求道:“梦竹,听我说完!”
“我父亲当年只是时志邦的一个侍卫,年轻时爱上一位倾国倾城的小姐,他们两心相许,但小姐的父亲坚决阻止这门亲事,他们两人约好私奔,可到了那天,我父帅在江边的码头等了许久,只等到那位小姐结婚的消息,我父帅黯然独自离去,在异地邂逅我母亲,母亲对父帅一见钟情,将父帅收留在府内,并以死逼着外公同意她下嫁给父帅,父帅于是借我母亲家的势力逐渐崛起,十几年来,他们相敬如宾,可我总是不明白,父亲不在时,母亲为什么从来不笑,直到五年前,父亲带了个年轻美貌的女子进门,母亲从此一病不起,就是那日,父亲送了饭给母亲,我在门外,听到母亲哭得异常的伤心,母亲对父亲说,快二十年了,你却仍然不能忘记她,我等你二十年,忍了二十年,自问温柔娴德,却始终得不到你的心。父亲也流下泪来,对母亲说,婉儿,心已远去,不复回,我此生负你!来世报你之恩。母亲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