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的山茶花般娇艳,整个身体就是一个火炉,像要把身上的衣服全部燃遍,一种强烈的渴盼在内心里激荡。
他听到她微弱的叫了一声:“不要!沐轩!”他的手已顺着被撕开的口子往下滑,触到她如火般滚烫的肌肤,他的手微微颤动,呼吸就要停止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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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来的一幕幕就如同电影在脑中一遍遍地播放,她救他的那个烛光下,滑落在地上的红盖巾;她拿起水果刀划破了手指,鲜血从她纤细的指尖涌出;她解下脖颈上的丝巾为他系上伤口,幽香的气味充盈着他鼻端;他在炮火中扑倒在她的身上,他拉了她的柔荑将她扶起,她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说:“谢谢你!”;堤坝上她甩开他的手,说我将是郑季青的女人;他中毒躺在床上,她落下斑斑泪痕;她扑倒在他的怀里,鲜血从胸口渗出,第一次叫他“沐轩!”…
一次又一次,他们与死神擦肩而过,一次又一次,他与她也要擦肩而过…
他为了她,不惜将山河拱手奉送他人,她为了他,不怕担祸水红颜的骂名。
现在终于能在一起,却是在这样的狼狈的境地,他一次次的隐忍,无数次的克制,今天,终于不能自持,情感如同决堤的洪水,一泄千里,将所有的牵绊冲走,将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