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其实他是不满少帅提携李都统,借这事出气呢。郑家是李都统家的恩人,从前与少夫人又是那样的关系,少帅要顾及李都统和少夫人,又摆不脱这帮老将军的牵制?你说他能好过吗?”
阮敬远点头:“他们要求查封郑家,少帅说此事只关乎郑季青,没有同意,这孙统制刚才就找少帅闹来着,他一走,少帅就发大火,把里面的东西砸了一地,还不让我进去,一个人在生闷气,你可别撞枪口上了。”
陈然昂了昂头:“上断头台也得去,要是你我都躲着,谁还敢对少帅直言?”
阮敬远在他肩上捶了一拳,笑道:“你不下地狱谁下地狱,去吧!”
陈然轻轻敲了敲门,里面一个余怒未消的声音叫:“进来。”
陈然慢慢推开房门,里面一片狼藉,一堆文件夹摊开在地上,纸张散落了一地,司徒萧最喜欢的一个明清花的茶杯摔得粉碎,一滩茶叶斑斑点点从桌上到地上散落着,一个厚厚的砚台也摔成了两片。
司徒萧坐在一张西洋沙发上,头仰着,双目微闭,眉头紧锁。
陈然嚅嚅叫了声:“少帅。”
司徒萧微微正了正身子,嘴角轻轻一动,吐出一个字:“说。”
“前线将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