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纸条上画的是一串表情符号。
不得不说，文博的画功很好。
她在纸条上回了一句，又把纸条推回到文博面前。
文博松了一口气，在纸条上很郑重地向蔡子倩道歉，此景此情，像极了在学校里闹别扭的一对小情侣，倒叫他怀念。
蔡子倩把纸条捏在手里，这时，前来应聘的学生们已排着队井然有序地进场了，下午过来应聘的这些学生们比上午的学生素质好很多。
没再出现见到文博和蔡子倩这种高颜值就走不动路，还强烈展示自己的占有欲的学生，可能下午的应聘者更明白他们想要的是什么，也清楚明白凭自己的能力能得到些什么吧！
下午的招聘进行得非常地顺利。
唯一让他担忧的还是蔡子倩，从下午招聘会开始的时间算起到招聘会结束，蔡子倩显得很反常，她一直是一个很镇定，处世不惊的人，下午的上半场，她一直处于心在不焉的状态，到了下半场，她又频繁地看手机，坐立不安的状态。
文博很大的疑问。
心里莫明的涌出一些悲凉，可能，有的东西注定是他抓不住的吧，他想起了跟蔡子倩相处的那个晚上，同现在比起来很不真实。
他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