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萌萌讨好地问他：“叔叔，你笑什么呀？”
文博特别认真地盯着萌萌的脸：“有男士问妈妈要电话的时候，妈妈也是这样说的吗？”都说小孩子见得快，学得快。
她这么熟练地回答是不是代表蔡子倩在碰到搭讪时也是这样回答的，五年了，她不知道这五年里他有多想她，白天强逼着自己做大量的工作用忙碌逼迫自己忘记她的存在，只在夜深人静时，每每想起她的容颜，想起她淡漠的脸无法入睡，好不容易入睡，睡梦中还是她的脸，梦见她的脸总是不由自主地再次醒来。
除了她，无人再入他的眼。
萌萌迷惑地望着他：“你怎么知道妈妈是这样说的，你见到了？”
文博爱怜地摸着她的头：“我猜的。”
萌萌趁他摸自己的头，挪着棋子快速走动，还动了文博的棋。文博并不以为意，只要她高兴就好，“萌萌，你的全名叫什么？”
“什么是全名？”
“上学的时候，老师怎么叫你？”
“叫我萌萌啊。”
“干爹也是这样叫我的。”
又是干爹，她补充的这一句叫文博感到气短，看样子，这个干爹倒是深入她心啊，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