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披肩都没有,就这样穿着一件抹胸的晚礼站在瑟瑟的秋风里。
李威廉特意将空调的温度调高许多,车上瞬间变得很暖和,初夏本来冷到极致的心也随着身体的回暖而稍稍好转。
李威廉有意无意之间总去看她,她却装作视而不见,心里却在轻笑,“如果你指望在我的脸上看见因为那人离去而显露出的怒意,甚至沮丧,恐怕你会大大的失望。”她文绉绉地说完,手指按下车上音响的按钮,柔和的音调响起,车内流转这一派看似很平静的安然气氛。
这时李威廉的电话突然响起来,他按下蓝牙耳机,他的声音不大,对方的声音也不大,加上初夏的注意力并不集中,所以没听清前面都说了什么,电话对面的人好像说了很久,最后李威廉提高音量说:“你烦不烦?知道了。”
对面的人又说了好一阵,李威廉再次不耐烦地说:“要不你来?”
挂断电话,他小声嘀咕:“怪人。”
初夏不知他所谓的怪人是谁,也不好奇,又或者在她的潜意识里,已经有了一个浅淡的影子,只是她并不想去细细看清楚。
车内的暖与车外的冷碰撞,玻璃上便升起一层薄薄的雾气,初夏不去看李威廉,只把手团起来,轻轻按下去,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