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工作性质。我们不是要参与您的家庭问题,而是要帮助您解决问题中的一个——找回苏瑰的尸体。”
鱼焱注意到,当王储提到“苏瑰”时,苏军搁在桌子上的拳头攥紧了,片刻间,他就将攥紧的拳头移到桌下,像是要隐藏自己真正的情绪。
苏军转动了自己的座椅,让自己的侧脸而不是正面对着寻尸三人组。片刻的安静后,只听他皮笑肉不笑地说:“说实话,我太太这两年急病乱投医,就我知道的,她就找了好几家私家侦探,但是都没有进展,徒增失望。现在,你们也清楚我太太的病情,实在是受不得情绪上的波动和不切实际的幻想,所以,我恳求你们离开。当然,钱我会照常付的。”
王储笑,“苏先生,您的心情我理解,但是恕难从命,因为我们的委托人是何树青女士。”
苏军忽然笑了,他笑的温文尔雅,但并不温暖。苏军讥讽道:“我之前有一个病人,她七十多岁,患有严重的风湿性心脏病。几年前,她因为土地纠纷去 上访,在此期间,她遇到了一个号称上面有人的陈老师,陈老师声称他已经办成了好多件类似的案子。她相信了对方画的大饼,花光了身上的钱,就去市郊的菜场做保洁,被年轻的同事排挤,欺负,一个月拿一千五百块的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