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她可以反抗。
就比如眼前的翟墨。
面对他,慕容这心里的叛逆因子很是活跃,总想着去和他对着干什么的。
“只要我想!”
如果不是时间地点以及这场合不合适宜的话,翟墨会在‘只要我想’的后面再加上一句,‘女人,不要怀疑我所说的话!’
——
什么叫‘只要他想?’
待到,慕容在脱离翟墨的视线后拔掉点滴,跑出病房时,还未走出医院便被一群黑衣人给拦住了去路,这才知晓翟墨刚刚所说的‘所想’!
再次回到病房中的慕容,看着正坐在一边沙发上处理公务的翟某人,这还未消下去的怒火便又蹭蹭的涨了上来,二话不说,走上前去将翟墨拿在手中的文件给扔到了一边,随即又很不淑女的、气急败坏的对着翟墨吼道:“该死的,赶快让你的这些人给我让开!”她现在很赶时间的好不好,可为什么这个男人会如此的讨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