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把这些安置好,贺萱才转过身来,说道:“前面请吧。”
然后,领着两位又回到了前庭,然后说道:“天气还有些寒意,两位屋里请吧。”
贺萱引着两位公子进了屋子,贺萱说道:“两位请稍坐片刻,我告个罪。这身装扮不太适合说话,容在下去换换衣服。”
两人点头,在正堂的圆桌边坐了下来。贺萱则进了一侧的房间,把早起练功时穿的短衫换掉。
“你看到那匹马了么?”见贺萱走进屋里,廖庸低声问左良道。
“看到了。上次我还真没留神。刚才细看了看,是匹好马,千金难寻。”
“性子也和主人一样。”廖庸笑着说了句。
“什么意思?”
“清高的很。”
听了这话,左良也是一笑,说道:“你积点口德吧。人家可没请你,是你非要来的。”
“呵呵,”廖庸干笑了一声,说道,“想我廖庸从出生至今为止,除了您左大少爷这么晾过我之外,这位可是天下第二人了。”
正说着,贺萱已经换好了衣装,并且从屋里端出茶来。
“乡下地方,没有什么好招待的,两位公子将就一下吧。”说着,贺萱也自己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