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试的试卷做了几天的学问。”
“哦?有何收获啊?”
左俊忠微微一笑,然后说道:“臣启陛下,臣最近调阅了临近几省的会试试题,发现,似乎这一次会试除京机所在之外,其余各省的题目都过于刁钻。而且,臣还听说,那些个刁钻的试卷,让些个考生都叫苦不迭。”
听了这话,韩铭越哈哈大笑起来,笑过之后,他捊了捊胡子,说道:“这四本书,考了几百年,看着句句都熟。朕也听说,甚至于从注解里抠出题目来考的也是有的。”
“是。臣思量着,出题者想借此一举,可避免些夹带抄袭之类。可是这样一来,也未免有失偏颇,也对人才的选举也有些不利。”
“朕从下午开始,已经琢磨了有两三个时辰,可是,现在还是没有什么头绪。”
这时,在御书房外,一位贵妇和随从来到了门外。
“奴才给左贵妃谢安。”
站在书房外的领头太监眼尖,远远的见到贵妇,急忙小跑了几步,来到近前跪了下来,压低了声音向她请了安。
“起来吧。皇上,还没休息么?”左贵妃看了看御书房里通明的灯火,又听这太监有意压着声音和自己说话,才这样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