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但并不刺鼻,贺萱心里明白,单凭这香气就知这脂粉可不是一般市井之上随处可见的便宜货色。
听了那女子的话,廖庸倒并不在意,笑着说:“我这兄弟自然是风流倜傥,可是,也不至于把我们截在门口不让进门吧。难不成,娇姨准备让我们兄弟三个在这里晒太阳不成?”
“不是不是,我哪儿敢啊。只不过,爷今儿来的突然,所以,所以……”说到这儿,那位被称为娇姨的中年妇人面上露出了难色。
“有什么话直接说。吞吞吐吐的!”左良冷着脸说道。
“是,左爷。几位爷今儿来得突然,所以,现在姑娘屋子里还有别的客人。您看,我也不好赶出去不是!”
“若是这样,我们不妨改日再来吧。”贺萱微笑着说道。
“没这个道理。还从来没有我到了门口进不去的门儿呢。在侧厅给我们准备些茶点,把我的名帖送进去,告诉锦瑟我们侯着她,我倒要看看哪个不开眼的跟我过不去。”
贺萱抬眼观瞧,发现此时廖庸的脸色淡沉如水,完全没有自己平日见到的那种温和亲切。
只见廖庸边说着,边推开娇姨,径自向院子里走了进去。那娇姨也只好跟在后面,小跑似的追了进去伺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