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不知道了吧!刚才自己身后靠到的究竟是不是……如果贺萱真是个女人……我该怎么做呢?要不要阻止他去考试呢?想来,也必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才会这样做吧……明天……早上……我得找……他谈谈……”
就这样,廖庸东一拳西一脚的胡思乱想着,不知不觉得慢慢睡着了。
等他再张开眼睛的时候,贺萱已经离开前去赴考了。
再说左良这一边,今天左良可是起了个大早。
因为在开科之前,还有祭祀大典,左丞相是要很早入朝的。而左良今日当值,所以,左良才特意起得很早,以便能陪父亲用上早点。
席间,两人都没有多说什么。直到左相快要出门时,左良无意间的一句话,竟引起了轩然大波。
“父亲,您慢走。”
“嗯,今天开科,当职时要提起十二分的精神。千万不要出了什么纰漏。”
“是。”
忽然,左良想起昨天与贺萱还有廖庸吃饭时,贺萱拿出的题目,不禁一笑。
“你笑什么?难道为父衣冠有所不整么?”左相皱着眉头问道。
“哦。不是。”左良赶忙收起了笑容,“儿子失态了。只是想起,昨天和一今科考生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