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拔弄着自己面前那碟子琥珀核桃琢磨着应该怎么和廖庸解释一下这中间的曲折,然后又别让他知道太多,以免引火上身,而且,这是酒肆,这么堂而皇之的讲说天家之事,自己不也是找死呢么!
廖庸一笑,说:“让我猜猜是怎么回事儿。一个大户人家,哥哥去的早,现在弟弟当家。眼看着弟弟这家事越当越好,嫂子就气的眼红。然后,嫂子家的一个不懂事儿的,就去偷了弟弟家的东西。这弟弟派了位自己的手下去查这事儿,可是却不想这事儿见官,家丑嘛,怎么可以外扬!现在这手下抓到了贼,却不知道应该送哪儿去!是这么个大概吧!”
左良听他这轻描淡写的说了几句,笑了笑,点点头。
“就你们俩个,还变毛变色的跟我眼皮子下面演戏呢!这会儿知道和我商量了,早干嘛去了!想在那人面前邀功的人多的是,怎么就你是不知死活的!”
“上职下派的,我推得掉么?”
“谁要你推了?找个想往上爬,要钱要位不要命的主儿,把他往前一推,你怎么办不行!偏偏自己当先锋!”
廖庸狠狠的白了一眼左良,叹了口气说:“我可说明白了。这样的忙,我只帮这一遭,下次,可别找我帮这样擦屁股的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