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王爷的下人应道,然后推开院门,将左良与贺萱还有雨青让了进去。
一进院子,正见允臻正在院中舞剑,锦瑟则坐在廊下抚着琴……
左良立在门口,并未再敢向前,倒是贺萱,又向前走了几步,借着琴声,微笑着吟诵道:
昔有佳人公孙氏,一舞剑器动四方。
观者如山色沮丧,天地为之久低昂。
爧如羿射九日落,娇如群帝骖龙翔。
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
绛唇珠袖两寂寞,晚有弟子传芬芳。
临颍美人在白帝,妙舞此曲神扬扬。
与余问答既有以,感时抚事增惋伤……
还未等贺萱吟完,允臻收了势含着笑问道:“莫非本王的剑只有一股子胭脂气么?”
贺萱听了此问,笑着答道:“王爷只是太在意这师的本意了,却没在意到,在下只是借此诗赞您用剑的精妙。王爷舞剑,当然是英气超凡的。”
“几天不见,嘴倒是变乖了。看来,那点儿亏,没白吃。”允臻把剑递与手下,接过汗巾边擦边说。
此时,左良走上前来,欲向允臻行礼,允臻挥挥手,说:“免了吧。都是便装,咱们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