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办过不少,也受过些挫磨,怎么会怒火攻了心呢?”
听廖庸这么一问,贺萱淡淡的一笑,回道:“其一,你们从小锦衣玉食,说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并不为过吧。”
廖庸点了点头。
“四季的时令一到,自然就会有下人把该换的准备到你们面前,该进补的时候进补,该疏散的时候疏散……别说是他一个习武之人,就算你这手无缚鸡之力的人,身体自然差不到哪里去。”
虽然听得出贺萱是在刻薄自己,但是廖庸却没有反驳,只是看着贺萱等着她继续往下说。
“至于你说他办过大小案子,受过挫磨这话……”贺萱边说边笑了笑,“你也知道子卿兄是个吃得了苦却受不了气的人……更何况是这样的气……”
“那怎么治呢?”
“身体上的病,我可以用个三五天治得好。可是心里的病,只怕还得心药来医……眼下,我们也没什么能治得了朱泽的好法子,等什么时候想得出收了这个妖孽的办法,那子卿兄也就好了。”
廖庸点了点头,然后冲着贺萱咧嘴一笑,倒把贺萱笑的愣住了。
“你笑什么?”
“没什么。就是觉得,最近这些日子以来,你对子卿的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