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却不见他们开口说出一个字来。
“怎么?一时竟不知道要问我什么了么?”
贺萱低下头来,一言不发,站在她身后的廖庸看了看她,叹了口气,慢慢说道:“其实,看到您平平安安的坐在这儿的那一瞬间,晚辈心里还有一丝的……希望,想着,也许是您迫于什么理由,而甘于自苦留在这里……可是,您刚才亲口承认了自己与他们的关系,许多的事情,其实不用问,自己想,也想得通了……”
冷千微笑着点了点头,也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又闭上双眼,说道:“若是朱泽能有你们一半的聪慧,三分的自敛,我们也不致如此。事到如今,你们来找什么,我也知道。现在,你们还想要这东西么?”
廖庸才要开口,却听得贺萱忽然问道:“上一次,那账目,为何会字迹消失?上面所书之人、事、账,可属实?”
冷千张开眼睛,说道:“那不过是朱泽用的一点点小手段,他找了人,用墨鱼汁重新抄写了一份儿,三四个时辰之后,那字迹自然就会消失……至于其实的内容么,真是真的,只是少了些罢了。”
说着冷千从刚才自己打坐的蒲团上起了身,来到旁边内室,从桌上拿起一个比上次他们见到过的,更厚的一本账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