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皇上。微臣听他们话里的意思应该不只是一般的山贼临时下山想做票买卖,而是明知那是番王的车驾而有意来袭,微臣想着,若是没有人指使,他们断然也不会做出这样行同造反的事情来,所以也想留下一两活口,可是……”
“可是什么?”
“可是,贤王爷带来的那些兵士似乎太极力于保持番王与郡主,再加上贺萱受伤,微臣一时失神,再想寻活口的时候……已经是……”
韩铭越听完之后,略略沉吟了一下,然后忽然想起今天来的目的了。
“那贺萱现在何处?”
“这里就是贺萱现在的住所,贺萱就在里间,因为伤在腿上,行动不便,我……才让她留在屋子,没有出外迎接。”
“哦?这不是廖家在京城的府弟么?难道贺萱与廖家有什么渊源么?”韩铭越看着廖庸问道。
“回皇上的话。贺贤弟与草民家没有什么亲缘,但与她一见,却是如故友相逢一般。想着当时她进京应试,并没有个安生的下处,所以,草民才邀她过来小住的。”
听了廖庸的回答,皇帝微笑着点点头,“你倒是个随喜随性之人。”
“皇上过讲了。”
“俊忠啊。我们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