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过那种寄人篱下,忍辱负重的日子。而且,这次的指婚,不只是皇上就能一人独断的,还要尊重日庄王爷和文溪郡主的意思。所以,这一些还都是不定之数。”
“那你心里可有什么主意了么?”贺萱问道。
左良摇了摇头,尴尬的笑了笑,垂下头来,双眼没有焦距的盯着自己的腿说道:“我无心骗你。现在,我还真的是没有什么应对之策,也只能见招拆招了。”
说着,左良抬起头来,看着贺萱。
“我想,现在我和你——咱们俩个,还应该是一样的心意,对不对?”
贺萱轻轻的,点了下头。虽然只是轻轻的一下,却也给左良心里大大的打了气。
“只要你的心意能与我相同,那就算是再苦再难我也不怕。”
左良顿了顿,然后接着说道:“你从小装成男子,这性格上是自然而然的也被变的坚强。许多的事情,你喜欢自己抗下来。可是……现在不同了,你有我,我不在身边的时候,你还有入凡,别把事情都放在心里,说出来,让我们来帮你,好不好?”
左良的这一句话,深深的刺到了贺萱的心里,她问自己道:“真的可以说么?我真的能说么?不能。比起左良的直率,廖庸的坦诚,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