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免了吧!那位郡主的心细的很,别看只是昨天那么一小会儿的功夫,已经看出来我跟无忧关系亲厚了……今天还拿这个事儿做要胁来着,她说了,我一天不应婚事,她就烦无忧一日,两天不应,就烦两天……”
听了这话,廖庸挠了挠头,说道:“这郡主好手段啊。直接打了你的七寸!”
左良支着头,脸上没有半丝的笑意,有气无力的问了句:“你说我怎么办……我真真是无计可施了……难怪连圣人都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更何况是个女子与小人合体的怪物!我真是无计可施了!”
廖庸此时的脸上也没了一点儿笑容,他一本正经的问道:“你得自己去跟无忧说这件事。”
“我也知道,可是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开这个口。”
左良说到这儿,顿了顿,然后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接着说道,“我和她,整件事是我开的头,是我一步一步把她引到其中的……可是现在,我又得亲手把整件事扼杀到此……‘拟歌先敛,欲笑还颦,最断人肠’,我这是把她硬生生的把最伤最痛的地方逼……你说,这世上还有比我更混蛋的人么……”
“我说哥哥,这个时候了,您就别四六句的说话了,想着怎么能让无忧少伤些吧。别为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