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自己若是有一天与贺萱朝夕相伴,可是早起一起练拳,晚间一起习阵……他带着这样的念头看了看还有发愣的贺萱。
这时候,贺萱已经回过味来,忙笑了笑,说道:“只怕今日要扫郡主的兴了。在下身上的伤才好,不太适合巨烈的运动。所以……这切磋之事……只怕要改天了。”
文溪才要开口,却听左良说道:“既然无忧身上有伤,那就改日吧。”
贺萱迎着左良的目光,微微一笑,说道:“多谢子卿兄体谅。”
然后转过脸去,冲着廖庸使了使眼色。
廖庸会意,对着众人表示天色已经不早,应该离开了。
天色已经慢慢被夕阳染红,主人家也就不再多留他们,一并的也准备送郡主回宫。
几个年轻人就在此处向左氏夫妇道了别,在左良去更衣的时候,廖庸忽然微笑着说了句:“郡主,我有句话不知当问不当问?”
“什么话?”
“你对子卿究竟情意几何?”
文溪看了看廖庸,又瞧了瞧贺萱,异常从容的笑了笑,说道:“为子卿,我可拼出性命,全力相护。我这一生,除了他之外,不会再嫁他人,若不能,我便只愿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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