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左家回来的路上,贺萱一直闭目养着神,一句话也没有和廖庸说。
廖庸几次想开口,都又被自己给堵了回去,他虽然好奇贺萱为何会那样说话,可是又不想再在她的伤口上施痛……
直到回了家,廖庸才拉着贺萱回了自己的屋子。
“你刚才说放心,是什么意思?”
“放心自然就是放心的意思,还能有什么别的意思?”
“你别跟我这儿装糊涂,到底是怎么回事?什么一生得此一人,子卿不枉此生。那你算什么,你把自己放在哪儿了?”
贺萱听了廖庸的话,微微一笑,说道:“入凡。我问你,如果有一个人,她与你有了婚约,并且她像文溪在意子卿兄那般在意着你,而这个人,就现在的你而言,也并不讨厌,你会娶她为妻孥么?”
“我们在说你和子卿,扯我这身来干什么?”
廖庸觉得这话里有陷阱,所以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
贺萱见廖庸没有正面回答自己的问题,先又是一笑,紧接着又是一阵子的沉默。
过了很久,贺萱才缓缓的开了口。
“昨晚我和你说的话,你还记得吧……你问我把自己放在了什么位置之上,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