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走去。
只听廖庸在他身后大声的喊道:“换了衣服就往父亲母亲那里去吧。问我要了半日的人了……再过两个时辰要拜祖先了,别再到处乱跑……”
看着廖庚的背景,廖庸问道:“这是怎么了?我这二弟自小便是沉稳的孩子,今儿怎么倒显得毛燥了?”
贺萱耸了耸肩答道:“谁知道呢……”
“先不说他了,你怎么样?”廖庸与贺萱一边也往回走,一边问道。
“我?什么怎么样?”
“进宫啊!你是不知道,你现在每每被叫递牌子进宫,我心里都是七上八下的。生怕你再遇到什么稀奇古怪的情况,然后又被派了什么吃心费心的差事!头两次的那种事情,可别再发生了,想想都觉得揪心。”
听廖庸这样说,贺萱一笑,问了句:“你没事儿吧?”
“我能有什么事儿?除了累了一身的臭汗,真的什么事也没有。怎么这么问?”
“你不知道你今天说话很奇怪么?几乎从我进门起,每段话都要对着仗的用。受什么刺激了?”
“哦,你说这个啊!”廖庸听了贺萱这话,嘿嘿的笑出声来了,“你倒是心细……今日我父亲说了,让我和你多学些文采来!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