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男子,那他和锦瑟之事就算是成了。只要贤王爷可以控制住锦瑟,那么无忧也就得被他握在手心里;可若试出,她是个女子……”廖庸顿了顿,“只怕,今儿这两位就得成全了贤王爷了!不只如此,我们这一家子,左家,都得被牵扯进来。以后,我们的性命就全握在贤王爷的手里,只要我们不顺他的意,他想拿无忧的事儿治谁,谁就别想活!”
“一举两得!”廖庚说道,“真够阴毒的!”
“是啊。不管哪样,他都坐收渔人之利!这就是所谓的帝王心机吧!”
“还好,我们把她们给迎出来了。”
“可是接下来怎么办,还真是没想好呢!”
就在这时候,忽然见雨墨跑了进来。
“少爷,有个好消息!”
“什么事?刚才不是让你去左家传话了么?”
“是。就是回来的路上,听到个好消息,我想着,也许咱们用得上。”
“什么消息?快说,”廖庚催道。
“我刚才回来的时候,听巡防衙门的人说,刚才有个人拿着王爷的腰牌,带着大约五六口子人出城了。”
“哦?此事当真?”廖庸眼睛一亮问道。
“当真。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