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咱们先顾了眼下吧,想来锦瑟必能保护得了自己。她已经离开这么久了,若是被擒,只怕早就有人过来送信儿了……你也宽些心吧,咱们慢慢寻她吧!”
事到如此,廖庚也只好接受这个事实,点了点头……
“你这一番逃走,想来以后你与贤王相处,也只是表面上的功夫了。但是这功夫,咱们还不能不做。且先想想,你要怎么解释你从离开王府别院到你出现时候的去向吧!”左良见贺萱终于能够正常的思考了,这才说道。
“我倒是有个主意。不知道可不可行。”廖庸说道。
“什么主意?”廖庚问道。
看着廖庸一脸的坏笑,贺萱轻轻的说道:“眼下可不是闹着顽的时候,你可说些正经的。”
“事关你的生死呢,我怎么能不正经呢!”
“你先说来听听吧。”左良催促道。
“昨儿,雨墨回来的时候说了什么,你可记得?”廖庸看着廖庚问道。
“记得啊。不是说王爷有个下人,带着王爷的腰牌半夜出城了么……哦……你是想……”
“对!”廖庸接过廖庚的话来说道,“咱们就说锦瑟当夜不从,击倒了贺萱……”说着,廖庸指了指贺萱的脸,坏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