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时间才在北方的一处小镇落了脚。等一切都稳当下来,娇姨确定没有危险之后,这才给廖庚写了信。不过是报了一下自己的平安,又寻问现在锦瑟的近况。
“你们说,我该怎么回这信呢?”廖庚问道。
“你想怎么回呢。”廖庸问道。
“现在锦瑟音信全无,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说才好。那上面写的,你也看到了。娇姨说了,若是姑娘的情况不好,她会再搬……可是再搬了,只怕以后就难以联系了。可若说一些安好,若是娇姨想着平安无事了,回来可怎么办呢?”
贺萱站在窗口,看着外面的大雪,想了片刻,说道:“你且这样告诉娇姨吧。就说眼下锦瑟……就说她现在安好,但不宜相见。待一切稳定,再作打算!”
“这样,算不算是以骗她啊?”廖庚问道。
“眼下锦瑟没有消息,就说明贤王与我们一样没有寻到她的下落,这就是安好了。这不是骗。再说了,娇姨一个妇道人家,又没有什么功夫傍身,能够选在现在落脚的地方,自然那里还算让她安心。既然能安心,就先让她住下去吧。总比飘泊着好不是?”
听了廖庸这样说,廖庚也点了点头,说道:“那好,我这就写回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