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萱摇了摇头,“您知道不奇怪,难为的是您记得。”
允臻叹了口气,苦笑了一下,“我也想不记得,但母家外祖认了门干亲,也是今日成婚。所以,连带着把蕧雅的事也就记得了。”
贺萱一笑,没有说话,把目光又投向了外面。
又是一阵子沉默。
“知道文溪郡主离京了吧?”
“嗯。听说了。”
贺萱答着,把脸转了回来,发现允臻正在看着自己。
“微臣有什么不妥之处么?”贺萱问道。
允臻一笑,“你有没有想过,文溪也好,入凡也好,他们为什么会走的这么容易?”
“都是自由之身,且非富即贵,想去哪里不都是件容易的事情。”贺萱答的避重就轻。
允臻点了点头,“你说的也是有理。但最重要的,是我握着他们都悬心的人。只要这个人还在我这里,他们不管走出多久,都会回来的。”
贺萱听了允臻的话,莞尔一笑,“莫非王爷说的是不才在下么?”
“你觉得呢?”
“若王爷真的说是区区在下,那王爷您真是太高看卑职了。”
“高看不高看,我们心里都有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