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忠君爱国,久战沙场,立下功劳无数,却被人以奸计谋害。小女当时年幼,无力回天,只得苟且偷生,以图后报。”
“你要抱负?”季御史追问道。
贺萱冷冷一笑,答道:“若你亲见生父被杀,你作何感想?”
季大人被贺萱这一反问,倒问的哑口无言了,他愣了一下,然后问道,“这与你假扮男子入朝为官又有何关联?”
“自然有关。因为我要抱负之人,不入官场,实难接近。”
“你要抱负谁?”
“我此生最恨三人。”贺萱说着,把头扬起,直视着允臻说道,“其一,乃是将我父从兵营中诓走之人,此人乃是内廷之人,姓邓名迪。若不是他当日假传旨意,我父断不会私离守地,导杀身之祸。”
贺萱这话说完,屋子里的人又抽了一口冷气,这第一个就是太后身边原来的首领太监,只怕后面的人会比这人更加有来头了。
“其二,正是当朝首府左俊忠。”
听到自己的名字,左俊忠一愣,但是很快,他就明白过来贺萱这一言的意欲所指。
“当年,正是因为他的一纸折奏,将我父回京之事通报天听,此人虽称为我父之友,却卖友求荣,小女子之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