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饿虎扑食一般,裹着米一晴的身体,双双摔倒在路边的水沟里,货车飞一般从他们身边驶过。
米一晴正在专心致志地捡枣儿,虽然丢失了不少,可是刚才也捡回了大半筐,沮丧的心刚刚平稳下来。
眼前浮现出狗蛋那被枣刺划得伤痕累累的胳膊和手,米一晴眼睛一酸,眼泪就掉了下来。
昨天晚上狗蛋捎信让米一晴在城边等他,他搭乘的车子从那经过。
天还没亮,米一晴就爬起来,顺着学校旁边的小道向城边走去。米一晴局促不安地站在道边,望着过往的车辆,焦急地等待着。一辆拉煤车开了过来,车子开得很快,在车后刮起了一阵黑黑的煤烟。
“嘎吱”一下,车子停在了米一晴的旁边,从黑乎乎的车厢里,探出一个油黑瓦亮的脑袋来,闪闪发光的眼睛看着米一晴,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齿:“姐,我在这呢。”
米一晴惊喜的跑过去:“狗蛋。”
“姐,给你。”狗蛋递过来一个竹篮子。
“悬枣!”米一晴接过篮子惊喜的叫了起来。满满一筐的悬枣,颗颗个大,饱满,闪着红光。
“狗蛋,你的手??????”
狗蛋的手上一道一道的伤疤就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