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冷,脑袋有点疼,可能发烧了。”欧阳烈天明显感到小丫头的疏离和恐惧,他犹豫了一下,故意压低声音,嗓音变得粗哑。
米一晴的心突然一疼,欧阳烈天的声音听起来是那样无助和柔弱,这个男人很少有这样软弱的时候,他可能真生病了。
她心里的坚冰一点一点溶化了,刚刚筑起的防线瞬间坍塌。她犹豫着,很想伸出手去摸一下欧阳烈天的额头,看看他到底怎么样了?
“一晴,我冷!”
黑暗中,欧阳烈天呻吟的声音再一次传来。
米一晴一下子躺不住了,“腾”的从被子里钻出来。
“总裁,你到这边来,被子给你。”声音柔柔的,可是却掩盖不住内心的焦虑。
欧阳烈天用手捂着嘴,生怕一不小心就会笑出声。
“一晴,我不能动弹了。我的脑袋好疼!”
米一晴的心突然掉到了冰窖里,那年爸爸得脑血栓的时候,也是脑袋疼得好像炸开,身体不能动弹,难道,总裁他??????
米一晴的脑门上不停的往外冒着汗,内心已经慌成了一团。
她居然忘记了自己还穿着单薄的睡衣,而睡衣的里面是自己赤裸的身体,甚至连一条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