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可是就这样一句似有似无的声音如同强电压的电流从欧阳烈天的身体上碾过,瞬间就击垮了他所有的神经。
西服裤子已经被蓬勃的拱起,那高高耸立的威武正焦躁不安的寻找着他的突破口,可是,前进的道路却被生生的阻隔了,他的呼吸一下子窒息起来,他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可是,却丝毫不能缓解他体内那澎湃的激流。
他终于是抵挡不住了,不由得低下他的头,正在发烫的嘴唇一下子叼住了那两个越开越艳丽的花蕾,他贪婪的用舌头来回的抚摸着,那越来越翘挺的雪白的山峰紧紧的挤压着他已经发烫的迷离的脸。
他仰起头,两只眼睛充满着浓浓的血丝,喘着粗气,当他突然间发现米一晴紧闭着双眼,脸色苍白扭曲着,可是她却不挣扎,不反抗,只是默默的靠在墙上,一副任人宰割的可怜的模样,他的心瞬间被暴怒所取代了。
该死的女人,难道她就这样任男人随意的羞辱吗?既然她能这样的对自己,如果是另一个男人的话,她是不是也是这样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呢?
他不由得松开了他的双手,可是他觉得他现在反而更加的冷了,是那种心脏被冰封起来,血液不能流通的,活活被冻死时候的恐惧的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