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珪,一副长辈对着晚辈的姿态,叹息道:“伯玉啊,你家的事我也听说了,人死不能复生,还请节哀。”
徐珪仔细的打量着徐达的面容,只见阔面重颐,八分眉,铜铃眼,威风凛凛,仪表堂堂,不禁点点头:“我已剿灭黄巾,为双亲报仇雪恨,如今治理柴桑,颇得民心,既然伯父来投,恳请伯父能够代替小侄行使权力!”
说罢就再次跪拜。
“呵呵,伯玉啊,”徐达笑呵呵的扶起徐珪,“你的事迹我都听说过,以你的能力和作为,可称得上是物尽其用,人尽其才啊,你就不必再说了,继续做你的太守就是!”
“……”徐珪点点头,看着一脸和蔼的徐达,便说道:“那么小侄便奏请圣上封官!”
“呵呵,如此也好,我要是再推脱倒觉得反而虚伪了!”
徐达大笑。
“只是不知伯父为何来投呢?”徐珪突然开口询问,对徐达的记忆产生了好奇。
徐达听了叹息一声:“说来惭愧,那日我在酒肆与好友冯胜饮酒,”说着便指了指旁边那人,这人拱手行礼:“拜见徐太守!”
徐珪笑着扬扬手:“既然您是伯父好友,不必多礼!”两人各自寒暄一番,徐达接着说道:“饮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