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起来,仍是液体状,所以攻城冲车上被油罐砸到,顿时满是油污,数十把火把仍在上面“蓬”的一下燃烧起来,山越士兵连忙躲避高温弹开,又被弓箭射死射伤。
徐珪见了心中稍有不忍,皱眉不再看,但一想到日后这等场面或许会见的更多,便咬咬牙,继续观战。
即便外面冰天雪地,山越士兵却大多裸露上身,露出剽悍的身体,虽然昭示着体格的健壮,但这也无疑对石块火把毫无抵抗力,地上的山越尸体上都有块大坑,城墙上不断落下的石块砸中欲图攀墙的山越,余势未消,继续砸在山越尸体上,制造着一个又一个坑……
后续山越部队继续跟上,视死如归,不死不休,又继续被砸下城墙……那场面凄惨无比,天寒,人心也寒,徐珪不禁用手擦了擦溢出的眼泪。
落地的油罐火把烧着了山越的尸体,仿佛在为他们举行火葬;而这些石块倒像是为山越军埋了个墓冢,为他们送行,焦臭味熏天,城下尸积如山。
山越军死伤惨重,却毫无怯意,依旧勇往直前,似乎秉着“陷阵之至,有死无生’的原则战斗着,攻了整整大半天,在高强度的防守下,城中石块油罐火把渐缺,有几个山越即将攀上城楼,又被斜刺里一枪挑下去,好不容易攀上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