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哈哈,陛下,既然你能看透贤能,那就说说洒家有何本事?可不要说洒家只会敲木鱼念念经啊!”
隐约听下面不少人在憋着笑,徐珪也露出笑意,和声道:“恰恰相反,国师不仅不会敲木鱼,而且即便是念经,也是仅会皮毛。”
“咦!”鲁智深大惊,瞪大了凶目,挠了挠光头,点头不已,“还真是呢!”
顿了顿笑道,“那照陛下所说,洒家岂不是一无是处了?”
“呵呵,国师所言差矣,你武艺高强,却几乎未曾显露吧?”徐珪微微笑了笑,心想要说识人,我几乎都知道,你们的数据可是稳稳的印在我的脑海中啊!
见鲁智深神色微变,徐珪朗声一笑:“国师有一套‘疯魔杖法’,步战几乎无敌,是也不是?”
“哎呀呀!”鲁智深大惊,吼了一声,“陛下果然有此异能,洒家确实会‘疯魔杖法’,不过此时从未对任何人说出,您是如何知道的?”
“呵呵……”徐珪隐晦地笑了笑,选择笑而不答,双手平举,朗声宣布:“诸位爱卿,现在,朕就对在场各位依次封赏!”
“多谢陛下!”
“嗯,”徐珪点点头,感受着唯我独尊的霸气,以及俯瞰众